六月世界文学期刊封面:阿兰达蒂·洛伊、艾略特书信集、谢海盟
《纽约时报书评周刊》
阿兰达蒂·洛伊的新作
在20年前出版的处女作《微物之神》中,印度女作家阿兰达蒂·洛伊写下了动人而悲伤的文字。她笔下的印度,弥漫着永无止境的绝望。在这部震撼世界文坛的杰作里,洛伊聚焦每个个体最为私人的情绪,而在一片期待中出版的新作《The Ministry of Utmost Happiness》中,洛伊不再局限于小村落的故事背景,甚至她不再那么关注个人的悲喜。时代的洪流,印度的动荡,成为洛伊新作的主题,唯一不变的,是同样敏感的语调,和令人窒息的情绪。洛伊又一次带我们走过印度的街巷与村落,体会在这个国度发生的爱和痛苦。
《印刻文学生活志》
河神哪,请让我唤你的名——谢海盟
真实的河水,在大多数人的意识中,是那样遥远或遭隔离的事物,而台北,已由水城变陆城。在作家朱天心和唐诺之女谢海盟笔下,台北的河,竟曾是那样庞大的一组系统。1986年出生的谢海盟,和朱天文一起担任了《刺客聂隐娘》的编剧,又凭《舒兰河上》一书引人注目。《舒兰河上》以十五万字篇幅,追寻台北的河迹,将城市每个角落的记忆,掀至众人眼前。生活原该是那样一条条可怀抱敬意亲近,知其源头与流向的河流。河与人,联系二者的时光、体验与记忆,涵括全部,才能算是流域完整的水系。不论河通向何方,它总见证着寻河人的道路,以及几代人的生活。
《文学评论》
T.S.艾略特书信集
T.S.艾略特书信集就像电视剧,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推出新的一季。最新出版的《T.S.艾略特书信集第七卷》还原了他在1934至1935年间的人生。在这段时间里,艾略特已加入英籍,将生活重心放在了英国。同时,摇摇欲坠的婚姻、几近枯竭的灵感,也一并让他心烦意乱。1933年,他和第一任妻子薇薇安分居,急于摆脱这个有着精神病史的女人。薇薇安无法理解丈夫的选择。她四处跟踪艾略特,足迹遍布当时的文学界,甚至追到了艾略特的办公室里。在书信集中,薇薇安的信和日记,再现了她的精神状态和生活方式,有助于读者更好地理解这位舞蹈家。
《联合文学》
读书写字的咖啡生活
作家大都爱咖啡馆。咖啡馆里,日间戏剧不断上演,在这样的气氛中,写作者可以拉开一个帘幕似的,躲进他人的生活中假寐,偷听别人的故事。即便不在咖啡厅写稿,在那里看书,或者单单是看着往来的陌生人,就足够有趣。本期《联合文学》以“作家爱店”为题,梳理了写作者和咖啡馆间的种种关联。普希金与俄罗斯咖啡馆、卡夫卡与布拉格咖啡馆,都成为浪漫的命题,维也纳咖啡馆里的往事,和辛波丝卡钟爱的店家,也浓缩成独特的故事。有咖啡的地方就是家,而每杯咖啡,都是一座殿堂。
《字花》
人间条件
雨果如何在流亡生涯中著述《悲惨世界》,李清照如何在乱世中静下心来表达她的情思,托尔斯泰如何在旧俄末期写完一本又一本巨著?本雅明被称为“最后一名旧欧洲知识分子”,在逃亡路上写成的《柏林童年》,与其说是他对童年的回忆,不如说是他对城市的眷恋、对文明的贪爱。现在又是怎样的世代?对都市白领来说,这是一个幸福的小时代,一个人得以专注自己的喜怒哀乐;对叙利亚孩子来说,这却是一个战乱的大时代。每一代写作者回应时代的方式,只能是写作,诚恳写出在那个时空环境里当一个人的意义。作为一个人,我跟我居住的街道、我跟我出生的家庭、我跟我安身的城市、我跟我深深依赖的大自然、我跟我的上一代以及下一代,是什么关系?与其怀念前人的黄金时代,不如直视我们现有的,或许,我们也会因此提炼出一点人类文明的本质。这是我们的人生,这是我们的黄金时代。